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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后乱性一夜情,愧对女友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12年2月28日 03:30 编辑:性爱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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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燕出差的这几个月里,我等于又回到了单身生活,其中的快乐自然不用言说,和同事们又开始了晚饭后大街小巷胡乱流窜的日子,与吴枚的交道也开始打得多了起来。能看得出她是寂寞的,寂寞得想要得到每个男人的关注,但她又无法忍受平淡的生活,所以总是下不了决心结婚,好好过日子。

从某种意义上说,吴枚代表着被这个社会的所谓时尚进步等新潮理论害掉的一批女人,她们一方面警惕、执著、不屈,一方面又要解放、享受和疯狂。她们的思想和传统的女人完全不同,但又没有完整实用的理论来做指导,所以心态上也是惶惶然的。所谓快乐,只能是抓住多少算多少,只看眼前,几乎无法应付未来。

在醉酒中,或者在暧昧的灯光和音乐中,要说我没有对吴枚动过心,也是不正确的。而且我甚至能感觉到因为小燕不在,吴枚内心的那种躁动已经逼得我没有退路了。跳舞的时候,她很主动地贴近我,不需要我手动,她就拉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。她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,在我的眼前高高举起胳膊,完美的胸部那样坦荡地暴露在我的眼前。欲望是人的本能,什么都难以压制。

实际上多少天来我就怀着这么一种蠢蠢欲动的想法周旋在她的身边,现在想想,那一晚最后发生的故事几乎是从开始就预料得到的,所谓水到渠成啊。

赵正华和很多男人一样,对女人免不了有些固定的印象。他在开始想和吴枚做点什么时,就已经给她身上打上了“ 风骚”的戳子,这同时也是在给自己找一个最合适的借口。

小燕是四天后回来的。为了迎接她的回来,我请了几天的假,收拾房间,采买东西。和吴枚的一夜情过后,我没有再和她联系过,请假也是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再次相逢。那一夜的事情我已经渐渐全都回忆起来了,包括我对她说的那些傻话。酒是喝多了,但还没有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,否则我不会那么急切地提出要送她回家,等到了她的门口,我又死皮赖脸地不肯离去。

事情是由我纠缠而开的头,我又怎么能在再见到她时视而不见呢?

小燕瘦了很多,一进门就躺在床上睡觉了。我做好了饭,她晚上才起来吃。我搂着她,心里很激动,但吴枚也会如一道阴影从眼前滑过。我尽量忘记一切,和小燕专心说话。谁知道没说几句,她却主动提起了吴枚:“ 她怎么样,结婚了吗?”

“ 没有。”我说,口气是不想谈论这个人的。

“ 为什么?”小燕似乎并没有察觉,还在问。

“ 我怎么知道?!”话说出口,我才发现语气里竟然有了不耐烦。

小燕奇怪地白我一眼,说:“ 你们天天在一起,你不知道?”

“ 谁说我们天天在一起了?”我干脆站起身,去厨房拿酱,到厨房才发现自己的背竟然都湿了。

晚上,我和小燕躺在床上,她很自然地向我贴来,几个月没见了,我也的确很想她。可是,糟糕,吴枚又来了。一道阴影,白衣白裤,仿佛就站在我的窗外。我把灯关掉,集中精力,还是不行。一想起她,我就不行了,好像那个嘴里苦苦的早晨又回来了,我伏在洗手间的便池上,一遍一遍地干吐着,空气中蕴涵着怪怪的味道。我是多么恨自己啊。

小燕伸出了手,摸摸我的头。“ 你怎么了?”她问我。

“ 可能时间太长了。”我说。

我能听出小燕失望的语气,我抱紧她,把她紧紧贴在胸口上。我说我这么抱着你你高兴吗?她点点头,我说那我就这么抱着你睡吧。

小燕睡着了。赵正华却几乎一夜无眠。他知道自己出现生理障碍了,而且肯定是由于心理引起的。他的负罪感在见到小燕的那一刻膨胀到了极点,他无法从容地面对她,也无法从容地面对吴枚。极度的心理恐慌让他的心彻底乱了。

第二天上午,起床后我就开始想要不要去上班,其实我应该还可以有一天假的,但我不敢想像和小燕整天呆在家里的状态。我发现自己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了,惶惶然,戚戚然,小燕光洁的额头使我愧疚,她拖沓着拖鞋这个房间进那个房间出的样子让我不安。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单位,即使要面对吴枚也要去。

没想到,在公司的大门口我就碰到了吴枚,她穿了一条薄呢裙,头发没有披下,而是盘起来的。“ 你好,”她首先向我打招呼,“ 听说小燕回来了?”

我说:“ 是。”

“ 叫她来我这里玩啊。”她的声音很平静,几乎听不出和平常有什么不同。等进了电梯,她背对着我,并不说话。

我终于嗫嚅地说了一句:“ 那天晚上对不起。”我觉得自己好卑鄙,为什么等到这个时候才说?因为怕被小燕知道?

“ 哦。”她回答,“ 没关系,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会来一次呢。”

她还是不看我,我却再次紧张起来。怎么,这并不是一夜情?她还在等着我?难道她还有什么想法吗?我说:“ 你不要对我有什么希望的……”我尽量做到不伤害她,一个单位的同事,说起这些话来实在是太难堪了。

该死的,那个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酒?

快下班的时候,吴枚突然打来电话,要我晚上陪她去酒吧坐坐。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,我这才体会到和一个女人发生关系后身上将会有怎样的重负。惴惴不安地,我来到了酒吧。

吴枚已经坐在那里了。在那样的灯光下,她那落寞、委屈、风尘的表情好像就是为这种场合专门准备的一样,她似乎很累,很弱。她指指对面的椅子,让我坐下。

“ 为什么男人都这样?”在我持续的沉默下,她先说话了。

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,她要诉苦,而我能说什么呢,听她说吧。

“ 你们都当我是什么?”她说,“ 别人我不知道,可你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吧,你怎么也这么无情无义呢?”

“ 我……其实也不太了解你。”所有的话到这个时候都很苍白,我只希望她从我的退避中听出我的忏悔和歉意。

“不,你是了解我的。”她坚持,“ 还记得那次去南湖钓鱼吗?你对我说,该成家了,成家了就不累了。”

“我那是正常地劝你,换了谁都会这么说的。”

“没有男人这么劝过我,他们只想在我身上找点快乐。你和他们不一样。”

我想说其实是一样的,毕竟那天晚上我不是也很无耻吗?可我却说不出口。

“小燕回来了,”我说,“ 你知道,我们夫妻感情很好。那天实在是对不起,我喝多了。”

“不要用喝多来做借口,”她说,“ 男人都这德性,不过是要推脱责任而已。我对你没有什么要求,只希望你能经常来看看我。”

“不行,”我脱口而出,“ 我不能再对不起小燕了。”

她不说话,拿出烟来点上。能看得出来,她也很不平静:“ 一次和十次有什么区别呢?”

“不行就不行。”说到这里我就站起了身,我说我要走了,说完没有再看她一眼,匆匆去收银台付了款,就走了。

我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怪圈:对小燕,充满了歉疚;对吴枚,有了可怜;对自己,则厌恶至极。我突然是那么的害怕见到光明,见到人群。以前的好友来叫我玩,我也没有了兴趣,只想一个人呆在房间里。我感觉到自己堕落了。

那个晚上赵正华为一时寂寞而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,从那以后,他甚至感到只要是个女人就能让他有或多或少的恐惧。在单位上,他变得尽量不再和女同事开玩笑,更别说吴枚了,她已成了他心头的一个大隐患,看见她,他就要不自在大半天。

吴枚倒没什么进一步的要求,在单位碰到,只是偶然向我转来幽怨的一瞥。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也知道她是寂寞的,但我不能再进一步了,我已经够难受的了。

事情是怎么渐渐传开的,我不知道。半个月后的一天,一个男同事突然在我的背后猛击一掌,说:“ 你小子招惹女人干吗要惹到公司里来?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我的脑子已经嗡的一声,嘴也木了。谁说出去的?难道会是吴枚自己?

这让我真的生气了,回到办公室,我抓起电话就打给她。我说:“ 有人在问我和你的关系,怎么回事?”

“ 什么怎么回事?”吴枚的口气竟然淡淡的,“ 就许你喝醉,不许我喝醉啊?”

“ 这么说你喝了酒说出去的?”

“ 谁知道,”她满不在乎地说,“ 也许是也许不是。”

“ 你怎么能这样……”我简直恶心,终于骂出了一句粗口, “ 你变态!”

我对她最后的一点好感和怜悯也没有了,我想我终于不欠她什么了,我那患得患失的心情,终于也平衡了。

可是真的平衡了吗?当我和小燕恢复床第关系后,我却忍不住又开始想起吴枚,我为什么不再歉疚于她?难道我一直就在等着这样一个能最后原谅自己的借口?

当我一天又一天地工作、回家、和小燕缠绵在一起时,那天早上吴枚严肃的面孔仍然会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前。我终于知道,这样的事情永远无法真正地达到平衡,所谓的伤害,你给别人多深,你自己也就受伤多深。露水之欢终是心灵的过客,就好像匆匆划破的刀痕,虽然轻微,却终生留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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