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男人口述：带儿子的女友去开房

她一脸委屈：“老板，我是看你脖子勒得太紧……”她一句话没说完，我就激动得拿起枕头砸过去：“不用你管！”

她转身走开时，眼睛里挂着泪，可我仍陷在刚才那片春光中不能自拔。不行，我不能再留她在身边。

在我的安排下，实习秘书提前结束了实习期。女儿问我为什么这么快让她走，我无言以对。

她走后，女儿不再搭理我，儿子对我也有怨气，妻子一如既往地“烦人”。我在办公室也坐不住了，因为这段时间以来，都是那小秘书给我沏咖啡、通知我开会、为我准备会议材料……现在她走了，我竟成了“孤家寡人”，比以往还寂寞。我脑子里，开始一刻也无法停止地想念她。她端庄明理的模样，她在酒桌上“一杯干”的飒爽，她唤我“老板”时恭敬的表情……晚上睡觉，我都不敢睡熟，生怕梦里喊出她的名字。我想自己是真的暗恋上这个小秘书，有点走火入魔了。

我开始夜不归宿，企图用其她年轻女人的身体将她从我脑中抹去，但都无果。

有一天回到办公室，我竟看到小秘书又坐在我的办公室外！一时间，我以为自己思念成狂，看花了眼。但她见到我，立刻谦恭地站起来笑着问好，就像之前的事从没发生过一样。原来是女儿又把她找了回来！

我突然觉得这小女生好有心机，她应该能感受到我目光的“灼热”，却仍然不计“前嫌”地坐回原来的座位，说明她是存了心要面对我。凭我多年的经验，她要么真对我动了心，要么就是希望借我的实力铺平锦绣前程―――这样的女子，其实很容易得到手。

我理所当然地相信自己的判断―――她绝不会真正爱上我这个小老头。刹那间，我心生邪念，不动声色地吩咐她：“收拾一下，跟我走。”她没有问要去哪，很快跟着我出了办公室的门。坐上车，我很自然地抓住她的手，说：“我们去XX酒店。”感觉得到她很紧张，但她没有反抗。

我只开了一间房，她依然一声不吭地跟着我，我想她知道我要干什么，一进房间，我就老练地抱住了她，有些老不正经地说：“我其实蛮喜欢你的。”说出这句我想了很久的话，我顿感释怀。但她没有反抗，反而露出一个很欢喜的笑容。我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，一阵乱吻，她的配合却突然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。难道这个令我心生情愫的小女人，真的和其她女人没什么分别？难道这个把我折磨得睡不安宁的小女孩，也只是灯红酒绿中的庸脂俗粉？

我沮丧地离开她，坐在床边，要她先去洗澡。突发奇想地，我嘱咐她穿着衣服洗。她很听话，良久才从浴室湿嗒嗒地走出来。我的心这时已凉了，眼前的她已全不是当初全身湿漉漉扫着满地玻璃的那个小女孩了。心中升不起半点欲望，我再次老羞成怒地把她赶了出去。然后一个人躺在床上，又是哭又是笑……

不顾儿子与女儿诧异的眼神，我还是辞退了这个小秘书。我们一家人不久便又恢复常态。我已经不太管公司的事，妻子还是和从前一样，怕我在外面养情人，经常和我闹……

前几天，我当年的初恋情人全身臃肿、面目全非地和她丈夫一起来看望我，想让我帮她丈夫度过生意上的难关。我想起当年暗恋她的往事，禁不住笑着重提旧事。结果她居然会错意，企图勾引我。我只好哭笑不得地拒绝她。我是无耻，可不是无良。

儿子很快就要毕业，有一天他说会带女朋友回家，他们准备毕业就结婚，那女孩我们也认识。全家人会心一笑，只有我苦笑―――她到底还是成功了，勾搭不上我，也能勾搭上我的儿子。我像应付商场危机那样，在心里想好了拆散鸳鸯的对策―――无非就是用钱解决。

可“未来媳妇”站在我面前时，居然是儿子的另一个女同学。我记得，儿子在我们面前曾得意地炫耀这位女同学是如何暗恋他，如何关心他，那时他完全是一副不屑的表情，如今却跟人家谈婚论嫁……真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
我由衷恭喜儿子：“算你小子有眼光。人家能暗恋你这么多年，没功劳也有苦劳。”

再后来，儿子订婚了，明显成熟起来的他，也成为我创办的公司里的骨干，姐弟俩齐心协力的样子，颇让我老怀欣慰。

有一日，我端着咖啡去儿子房间聊天，高兴地说自己可以放心退休了。临走时，忍不住问了一声：“之前那个，怎么没成？你追她可是下了苦工夫。”没想到儿子刚才还眉飞色舞的脸突然暗了下来，然后他定定地看着我，说：“她说她喜欢一个老男人。喜欢他的沉稳有风度，喜欢他的成熟、老练……所以我要努力工作，成为像那个老男人那样的男人。”

我讪讪地转身走出儿子的房间，突然感觉自己老了。尽管有时还会想起那晚她从浴室里湿嗒嗒地走出来的样子，我却已心如止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