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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妻子的性渴望我软绵绵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12年2月23日 05:29 编辑:性爱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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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都有他说不出口的经历,我也同样。

我失恋了,她的蓦然离去,成为我永远无法破解的谜团。记得我是那样疯狂地找遍了所有能和她搭上界的人,企图找到她的点滴信息,但没有。那个深夜,当我精疲力竭地拖着沉重的身体躺到床上的时候,我知道了什么叫绝望。她离开我了,永远离开我了。泪雨潸然中,我的爱情,我的青春,我的一切的美好,都成为了过去。

邻居大妈给我介绍了一个女朋友,她后来成了我的妻子。对于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来说,已经不祈望什么爱情了。妻子不算很漂亮,却非常温柔、贤淑,善解人意,就像多年不见的邻家小妹。与她在一起来很愉快,但我不知道是否爱她。

第一次的性爱,是在婚前一次偶然的机会里,突如其来发生的。那天她家里没有人,天气很热,她冲了个澡,出来后简单地穿了一件小睡袍。刚出浴的她肌肤鲜嫩无比,裹在薄薄睡衣中的躯体凸出了少女诱人的曲线。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胸部,我腾起了无穷的欲望,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起变化。我欲罢不能,野兽一样扑上去,把她压倒在地毯上。她奋力仰起头,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这一下倒激起了我更大的征服欲,我使出蛮力……

我们组建了一个小家。没有那种梦想终于实现的激动,有的只是水到渠成的淡然。妻子喜欢蜷缩在我的怀抱里抚摸我,在她温情的抚摸中,我慢慢地兴奋起来,然后扑向她。她喜欢我猛烈的进攻,那是她最快乐的享受。

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性爱的快乐离我们越来越远。这时候,我们的女儿已经九岁,我们不得不避开她做爱。我开了一天车,回家已经筋疲力尽,头靠到枕头上就想睡,而她还在等着。等孩子睡熟了,她一定要把我推醒,然后轻声告诉我:“水都给你准备好了,快去洗洗吧。”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。洗净了自己,却找不到感觉。往往是在她最需要坚强的时候,我却力不从心,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。我感觉得出,她很无奈,虽然她总是安慰我:最近太累了,过段时间就好了。但时间一天天过去,不但不见好转,反而更加疲软。听着她半夜时分在床上翻着烙饼一样受着煎熬,我心如刀绞。

我背着她去看了医生。医生问过我的情况,开了一些药品,然后告诉我:夫妻生活久了,必然会出现这种没有感觉的状态,这是任何药物都不能调节的。最好的办法,就是分开一段时间。分开?那可不是让她想得更多?回家后,我没敢说偷偷看病的事。只是,夜晚的家已经让我害怕,内心深处产生了恐惧。我更加玩命儿地干活,挣的钱越来越多,回家也是越来越晚。

那个寒冷的冬天,北京城下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,马路上的雪可以没过膝盖。很晚了,我还开着车走在路上。汽车开起来很艰难,而且打滑刹不住车。我在马路上彳亍独行,但即便如此,也不愿意回家。就在我走到六里桥附近的时候,一个女孩子的身影进入我的视线。她站在路边,目光随着我的车移动,但并没有叫我的意思。她提着一个大大的提包,是那样的孤苦无依。我停到她身边:“坐车吗?”她犹豫着从羽绒服的内兜里掏出10元钱,放到我的计价器上,然后坐进车里来,呵着冻得通红的小手说:“不远,十里堡。”

车过天安门,她忽然惊恐地问我:“我去十里堡啊,怎么走了这么久还不到?”我说:“十里堡在朝阳区,六里桥在丰台,中间横跨着好几个区,差不多30公里呢。”她惊讶地捂着小嘴,险些惊叫出声来。她以为,十里堡到六里桥,不就差四里吗?对于自小在农村长大的她来说,这四里路自然不当回事。她傻傻地说:“北京的地名,起得好奇怪啊。”我被她逗笑了,偷着从后视镜里看她。她一脸的天真:“哥,你不知道,没到过北京的人,真想不出北京会有这么大啊!”

她叫滢滢,是要到北京来找工作的。我问:“联系好了吗?”“没有。我的一个同学早就来了,在一家网络公司里做工。她早就叫我来呢。”她拿出一个破信封。

到了信封上写的那地方,她艰难地扛上包,走进一个破旧的居民楼区。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雪夜里,我的心里竟产生了空落落的感觉。就在我准备发动车子离去的时候,她慌慌张张地回来了,依然背着她的大包。她扑过来,惶恐地告诉我,她的同学早就搬走了,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说:上车吧。”然后,我把她安顿到了我一个好朋友那里。

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,给她找个合适的工作成了我最重要的事情。为了她,我动用了老关系,终于在两个星期后给她找到了一个在某公司里做数据库的工作。那天黄昏,她给我来了电话:“哥,我想请你坐坐。”我说:“上了一天班,够累的了,你先休息吧。”隔不多大会儿,她的电话又打过来:“哥,你的心情怎么总是不好啊?”我一震:“别瞎说。我过得很好。”“我看得出来。你眼睛里有深深的忧郁。哥……”从那以后,她的电话,成为我的期待。每天晚上的一段时间,我都会陪着她走上一段。

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的夫妻生活陷入了一团糟的境地。我的情形每况愈下,已经到了无以自拔的地步。而我的妻子呢,因为长期的压抑,已经变得烦躁不安。我终于明白,性生活上的不能满足,带给女人的是生理灾难。她的脾气一天天暴躁易怒,动不动就发火,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再也找不到了。吵架,成为我们的家常便饭。那个柳絮飘飞的春天的夜晚,当她的期待再一次落空以后,她终于咆哮起来:“你还能不能当个男人啊?”“我怎么不是男人了?”“你自己最清楚。真是个废物,还不是让我来守活寡?”“不愿意跟我过,找那有本事的去呀。滚!”“谁滚?这房子是我单位分的,你不就一辆破车吗?屁本事没有,还吹什么大气!”我的自尊被伤害了,拽起衣服就出了门。我一遍一遍地问自己:我真的是废物吗?我真的是废物吗?

我拨了那个电话号码,滢滢的电话号码。

她坐到我身边。我漫无目的地开着车,车子像疯狗一样在城市里乱冲。侧脸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她,我忽然产生了罪恶的念头。我把车开上一条僻静的小路。路的尽头是好大一片梨园。停下车,她跟着我下来,原以为我们还会像以往那样在林中漫步,但我已经瞪着血红的眼睛,就在她把手伸向我的时候,我猛地把她拉进我的怀里。她显然被我的动作惊呆了。看到她眼睛里的惊恐,我更加不可遏止。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起变化,久违了的男性的刚强的变化。我被这一变化激动着,野兽一样急不可待地把她扑到在地,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。她拼命反抗,但只是反抗,并不叫喊。终于,我把她压在身下,撕下了她的衣服……那个瞬间,她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,从喉咙里艰难地叫了一声,全身软下来。当我瘫软在她身上的时候,她用手指梳理着我汗湿的头发,眼睛里充满的柔情。

之后,是深深的罪恶感。我拉她起来,看到我们刚才躺过的地上,落花满地,像是下了一层洁白的雪。我不敢再看,默默地和她上车,送她回了住地,看着她慢慢地远去,然后开车回家。到了家里,妻子还趴在床上哭着。我看到她的眼泪,感觉着她的伤心,仿佛又看到那满地的雪花,还有滢滢那不肯屈服的眼神。我竟然又感到了蓬勃的力量。我拉过她,撕去她的衣服,异常粗鲁地把她压在身下。她扭动着,反抗着:“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?我就不让,就不让。”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被亢奋的呻吟代替了。当她大汗淋漓地翻到一边,把我的手扶到她的胸前,我却在心里问自己:这到底是为什么啊?

滢滢问过我一句话:“哥,你肯离婚吗?”

我说:“不。”

她什么都没有说,挂上了电话。从此以后,我再也没有得到她的消息。她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,就如同我的第一个女友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我没有再找她。找到了又能怎么样?只有到了夜晚,到了那一刻,我的脑海里总会幻化出梨花飘落如雪的那一幕,总会在脑海里映出她的影像。心里,一遍一遍地呼喊着:“滢滢,滢滢……”

在我对她的呼唤里,我已经找不到我的妻子了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态。每次做爱,我都不敢睁开眼睛。只要看到眼前的妻子,顿时情绪全无,身体软得如蚯蚓一般。只有闭上眼睛,想象着自己是置身在那片梨园中,身体下面压着的是坚决不从的滢滢,我就会生出无穷的欲望。疯狂的冲刺,野兽一样的征服,在妻子的兴奋呼唤中,我却不知道何处是我的归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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