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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妇亲历:在新加坡我被“骗嫁”6次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12年2月16日 03:04 编辑:性爱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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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异国他乡,我跌进一个男人为我编织的幸福里。没有想到,到头来,一切只是一个可怕的圈套……

  高跟鞋砸出如意郎君

  2000年,我高考失败。父亲担心我的前程,找亲戚凑齐7万块钱,通过中介把我送到新加坡留学。10月19日,我飞抵新加坡。虽在异乡,但华人随处可见,加上说普通话就能与人交流,我并不觉得陌生。我顺利通过预科班考试,被私立大学录取。转眼两年又过去,我适应了这里的气候,把这滨海国家当成理想家园。父亲劝我回国就业,我置之不理,固执地留下来。

  我搬出学校,租住在廉价格子间里,与很多漂游族一样,每天早出晚归地找工作。可在这弹丸之地,就业原本已紧张,加上我的二等学院文凭,要找到合适工作难上加难。眼看返遣期日愈逼近,我的心情焦躁起来。

  第7次面试,我又一次失败了。我颓废地回宿舍,进门时,漫不经心地踢脱鞋子,高跟鞋划出一道弧线,竟被甩出了窗外……

  我关上门,匆忙赶下楼。眼前的一幕令我呆住--平地上,横躺着一亚裔男子,高跟鞋斜摆在前方,距离他头部不到十公分。难道我的高跟鞋将他砸死了?我惊慌地想,尖叫起来:“死人了,救命呀!”叫声没招来围观者,反把他吵醒了。他扬手摁住头,艰难地站直,瞪着我,许久才说:“姑娘,不用喊了,我没事。”我冲上前,呆呆地拾起高跟鞋,喜极而泣。他轻拍了我的肩,念叨着:“没事。”

  就这样,认识了陶迁,十年前从福建移民到新加坡的单身汉。带着负罪感,我送去纱布、消毒药,他感动地握住我的手,非要请我去吃日本料理。

  呷着波尔多红酒,品尝着鲜美的三文鱼,我壮着胆子问: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客气?”他笑而不答,只是深情地看着我。也许是远离亲情太久,片刻间我就把他当成最亲的人,倾诉起要被迫返国的遭遇。

  他沉默着听完,缓缓地摊开手,握住我手背,诚恳地说:“不如你……嫁给我吧!”

 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求婚搞懵了,惊诧地立起身。并非我保守,而是无法接受仅见过两面的男人的求婚。

  他深情地说:“原谅我冒昧……可我实在等不得你回国才相爱,等不得失去你后才后悔呀!”我凝望着他,他的睫毛间有泪光闪烁。他说:“只有你我立刻结婚,才能让你留下,才有机会与你在一起。”他冒着风险求爱,竟是不希望我被遣回国?!相处尚浅,却能相知相惜,我感动得热泪盈眶。

  2004年10月11日,他牵着我去登记,还替我把行李搬进他公寓。少了婚礼,少了祝福,他做了四碟福建小菜,还把高跟鞋摆在中央见证。虽然寒酸,但那一夜我俩照样鱼水交欢。

  为助丈夫我嫁了第二个男人

  我又去了面试,是家对华贸易公司,地处郊区,月薪很低,应聘者寥寥无几。也许是竞争小,也许是结婚后有了底气,我竟然被录取了。

  我激动地返家,把消息与陶迁分享,他诺诺地听完,摩挲着我的腰,得意地说:“我有哥们答应帮忙找关系,尽快替你申请新加坡公民权。”申请公民权?就是我将成国家公民,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了?我幸福地以热烈的吻“报答”他。

  

  有点累,我头枕住他胳膊,突然想起自己还不清楚他的职业,好奇地问: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望着我,嘻笑着说:“商人,经营人口。”我捏住他的鼻子,嘿嘿直笑:“不如你把我经营给总理先生吧!”他倏地将我抱在心口,嘟囔着说:“我可舍不得。”那时,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。

  过了三个月,陶迁突然兴奋地告诉我:“你的公民权批下了!”

  如果你决定出国工作生活,就会明白最渴望什么。虽然“公民权”,只是简单三个字,但它所代表的权力和待遇,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。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尖叫起来。那一夜,我失眠了,设想着换份高薪职业,憧憬起生个胖小子,让他上最好的学校,读最好的大学……

  很快进入了雨季,那天我回到家,见陶迁倒在床头长吁短叹。接连几天都这样,我不由担忧起来,关切地问:“怎么啦?”在我的再三追问,他才说,一个月前,他把所有的钱都投资到批发水果上,哪料到草莓遇上雨水,全腐烂了,血本无归还欠下三万块钱。

  可我月薪不到三千,扣除开销,上哪去筹这么多钱?我把存折给他,他望着上面的三位数,哭笑不得。他想了想说:“我有法子可赚钱,无本万利,只是担心你不愿意做。”

  看着我疑惑的神情,他接着解释,如今有很多外国人在新加坡工作后不想出境,按政策又必须返遣回去,于是他们就采取假充与本国公民结婚的方式获取社交访问准证,以延长停留时间。“结一次假婚,领一个假证,就可赚一万块,相当你整年的收入。”他绘声绘色地说完,眼冒金光。

  我体验过要被返遣回国的滋味,相信能让自己留下来的办法值一万块钱,可想到与陌生男人“结婚”,还是挺别扭的。但想到陶迁的困境,我还是决心为他冒险试试。

  

  周末,陶迁带我到广场的一个僻静角落。对方是戴眼镜的男子,斯文地伸出手,介绍说:“我叫孙力,上大学时女房东很照顾我,感情很深,现在她病了没人照顾,我得留下来。”望着他清纯的模样,诚挚的表情,令我在那一刻竟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在成人之美。

  我再没犹豫,按陶迁说的,战兢兢地挽住孙力的手去登记。路上,孙力与我交谈起校园的趣事,还不时地用目光鼓励我,要我从容应对。

  手续很顺利就办完了,孙力突然神秘地对我说:“你不适合做这个!”我望着他,想听他说下去,陶迁却进来了,话题就此打住。

  在婚姻骗局里我越陷越深

  有了经验,再与印尼男子结婚,我有说有笑地去。陶迁很满意,取出三千块钱犒劳我。这样赚钱,太轻松了吧!握着花花绿绿的钞票,我满心欢喜地想。

  接下来的一个月,我接连与台湾男子、越南男子结了婚,眼看存款接近5位数,越发觉得像挖金矿,把工作也辞了,催促陶迁多安排几次结婚。

  这几次“结婚”都挺顺利,当然也有不守规矩的“客人”。第六个“丈夫”是一个又黑又胖的马来西亚商人,叫那沙,他非要搂住我的腰走,一路上手没规矩过。我只能委屈自己忍耐着--为了钱,让他占点便宜算什么?

  分开后,我进商场选化妆品宽心,竟遇上了孙力,寒暄过几句,他说:“我同情你,陶迁不该这样待你。”我疑惑地不知说什么好。

  

  孙力递给我一张报纸,上面登载:据统计,自2003年至今,新加坡共发生至少14起涉及金钱交易的假婚姻案件。除一名充当“假老婆”而被判刑的新加坡印族女子外,另13名都是应外籍女子所求,受贿协助她们延长居留时间的本地“假老公”。

  原来假结婚是要坐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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