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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后抑郁,生命一道坎

来源:网络整理 时间:2012年2月19日 04:25 编辑:性爱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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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产后抑郁症”对我们来说并不陌生。据统计,大约有10%—20%的分娩妇女都会受此困扰。但她们中的绝大多数,即使不用药物,也会渐渐恢复正常。但我们必须注意,这里讲的是“绝大多数”,这意味着还有极少数情况严重的不在此列,而正是这些极少数,给社会、给家庭带来极大的危害。因为她们往往会选择以极其惨烈的方式伤害自己、伤害孩子……

毕生期盼终于实现

梅勒妮14岁(上中学)时就决定用自己最喜爱的季节“夏天”作为未来女儿的名字;进高中后,当其他女孩子都在慷慨激昂畅谈未来时,成绩优秀的梅勒妮却沉静自若地宣布,她将来要做的就是好妻子和好母亲。不久,梅勒妮就上了大学,一天,她外出购物,看到一个粉红的古色古香的碗,非常喜欢,立刻买了下来,给自己未来的女儿使用。可以这样说,女儿是梅勒妮毕生的期盼。

出生于富裕大家族的梅勒妮,从小就受到了良好教育,聪明而漂亮,一个朋友曾开玩笑地说,在她身边站一下都能让你美上三天。可惜的是,学业事业都顺利的梅勒妮,唯独这个毕生的期盼(生个女儿)没能实现,这令她痛苦不堪。

她的第一次婚姻只维持了4年,由于没有孩子与前夫分手。不久,梅勒妮遇到了泌尿学医师萨姆。据说,当萨姆第一眼看到梅勒妮时,就认定梅勒妮是自己的妻子。当年,他们就结婚了。

但婚后3年,她都没有怀孕,服药也无济于事。梅勒妮只好接受现实,专心抚育萨姆前妻生的儿子安迪。可就在这时,她发现自己可能怀孕了,于是立即跑到沃尔玛超市买了一个怀孕测试器,激动地在超市的洗手间里就做起了测试。

怀孕后,梅勒妮表现得更加有条不紊。她在纸上写下了一件件要和未来孩子一起做的事情。

当梅勒妮在产房里挣扎19个小时生下女儿莎嫫儿时,她已经40岁了。

女儿的洗礼仪式上,梅勒妮坚持不要朋友们送礼物,而要他们每人送她一条如何当好母亲的建议。

初为人母失掉希望

两天后,萨姆和梅勒妮带着女儿回到了位于湖边的红砖别墅。一周后,她的大学好友维斯从印第安纳州打电话问候她,却意外地听到了她闷闷不乐的声音。

维斯回忆说,梅勒妮告诉她,“我不错,只是感觉很累。”接下来,梅勒妮用近似耳语的声音说,“我现在才知道,我并不喜欢这样。”维斯问道,“你不喜欢怎样?”梅勒妮回答:“不喜欢做母亲。”

产后的梅勒妮,在一本爸爸送给她的褐色日记本上这样叙述了自己的感受,“一天,我醒过来,在房间里到处走动,感到疲劳。感到有人重重的敲打我的头部。我顿时心烦意乱。我的整个生活都被改变了……”

产后没多久,萨姆常常发现,深更半夜梅勒妮坐在床边,而女儿却在熟睡……

还有一次,梅勒妮和女儿在沙发上睡觉,女儿滑下来了,放声大哭,萨姆听到后,赶紧过去哄她,而梅勒妮却坐在一边发呆,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……

出事前,梅勒妮不断改变女儿的食谱,并坚持认为女儿哭闹,是别人造成的……

梅勒妮这般表现,萨姆认为是不适应,而一直帮着照顾孩子的梅勒妮的舅妈和伯母,则认为她患了轻微的“婴儿忧郁症”。

但细心的母亲卡罗尔却发现了女儿有些不对头,她劝女儿去医院检查。但梅勒妮坚持等到6周后的产科复查。

4月初,卡罗尔把梅勒妮和5周大的外孙女接来和自己同住。她发现当婴儿在摇篮里哭闹时,梅勒妮会将她抱起,哄她入睡,但行动机械、神情茫然。

这时的梅勒妮还总是告诉母亲,邻居对她很冷淡,认为她不是一个好妈妈。

4月6日,卡罗尔陪女儿去医院复查,当医生问梅勒妮感觉如何时,她回答:“没有希望。感觉一点也不好。”

从那以后,梅勒妮变得更加烦躁不安。每天在房子里不停地走来走去。周日早上,萨姆一觉醒来,发现梅勒妮不在身边,便立刻出去寻找,却发现梅勒妮正从湖边往回走。当天上午,萨姆陪她来到医院,这次,医生将她留在了精神科。

电休疗法苦不堪言

医院的病历显示,梅勒妮始终要求自己,做母亲应该像做其他事情一样成功。即使坚持不下去,也不能向任何人倾诉绝望的情绪。

但现实中,她还是将“自己对不能履行抚养子女的义务感到日益不安”的心里话告诉了医院的义工。

梅勒妮在日记中写道,“我不知道该怎样向别人解释我到底怎么了,疾病让我麻木,不知哭笑为何物,不能好好吃饭,工作,照顾家人。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,活着对谁有好处呢?”

在7周的时间里,梅勒妮先后进了3家医院的精神科治疗,每次的程序都差不多。但是,梅勒妮的状况日益恶化。当快要出院时,她看起来好一点了,可是一回到家里,她就和以前一模一样。

当卡罗尔再次带女儿去伊利诺斯州立大学医院治疗时,梅勒妮告诉医生她已经一星期没吃饭了。她说她想吃,但是,她无法咽下去。

由于脱水,当天晚上她就被安排住院。这次精神病专家为她换了药,并且决定给她实施“电休克疗法”。

被认为过于暴力和残忍的“电休克疗法”一直很少使用。这种疗法是让病人在麻醉状态下接受强电流的刺激,使大脑进入短暂休克状态。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电休克疗法可以缓解精神病,但这种方法确实有效。病人在2到3周要接受5到12次电击。

梅勒妮就痛恨这种治疗方式。她说自己的脑子好像着火一样,第一次治疗结束后,她回到家里,爬上床,筋疲力尽。伯母爬上楼去看她,发现她痛苦地蜷缩在毯子下面,好像一个球。第二次治疗结束,梅勒妮开始说话,开始笑。在康复室里,她喝了6杯橙汁,吃了几包饼干。萨姆回忆说,在3小时里,她吃了比过去3周还要多的食物。

由于电休克疗法有短时间影响记忆力的副作用,电击后,梅勒妮一度不知道自己在哪里,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她不断地问萨姆:“我生了一个孩子,是真的么?”但3小时过后,她又恢复了沉默。在第3次治疗后,她的病情没有多大改善,第4次治疗前,她告诉丈夫:“那会杀死我的。”

  康复无望只想解脱

母亲节到了,卡罗尔带了莎嫫儿去医院看望她,她面无表情。在住院的9天里,梅勒妮从来没有问过女儿一次。这次,直到卡罗尔告诉她让她抱抱自己的女儿,她才伸出手臂。

梅勒妮重新开始了电休克疗法。但是,她的体重不断减少。身高5英尺6英寸的她,体重只有100磅。每次有人问他感觉如何时,她都说:“我已不会康复了。”

梅勒妮认为这是上帝在惩罚她,她在日记上列举了自己的罪恶,她写道,小学时,她曾撒过谎;中学时,她把一个切开的青蛙扔到同学身上。

每天晚上,梅勒妮的父亲沃尔特·布莱克坐在她身边,给她按摩双脚,和她低声说话,就像她小时候那样。沃尔特鼓励她,“你会康复的,一切都会过去。”

在伊利诺伊州立大学医院治疗了19天之后,梅勒妮要出院了。出院前一天,她向邻居要一把枪。她说是送给萨姆的,因为萨姆喜欢打猎。邻居不同意,打电话叫来了萨姆。萨姆说,他从来没有打过猎。

5月27日,又住进了医院,到这时为止,她已经接受过4种不同的抗抑郁症药物的治疗。

为了尽早出院,她自己起草了一个和女儿待在一起的活动方案。5天后,她带着方案离开了医院。

每一天,梅勒妮都在伯母的陪伴下去探望自己的女儿,但她的家人都清楚,她的笑容是挤出来的,她的手臂很僵硬,她常做的一个动作是用手捏住女儿的手指甲。没人知道梅勒妮是否曾有过伤害女儿的念头,但是,她的伯母从不让梅勒妮单独和女儿在一起。

6月6日,梅勒妮出院5天后,她告诉伯母,她想要了解女儿的就寝规律,她的伯母答应了。于是,当伯母给婴儿喂饭或洗澡的时候,梅勒妮就在一旁看。

晚上,梅勒妮的伯母把孙女的睡衣放在床上,让她给女儿穿上。梅勒妮拿起睡衣,盯着看了半天,然后又放到床上,并且说,“我不做。”然后,她转身回到自己房间。那是她和女儿的最后一次见面。

  选择死亡没有犹豫

第二天早上,梅勒妮打电话给母亲,说母亲是个好妈妈。正在剃须的父亲接过电话,梅勒妮告诉他说她很爱他。至于萨姆,梅勒妮在厨房桌子上的相册里给他留下了一张纸条。

这天是周四,萨姆和梅勒妮计划好要外出玩一天。所以萨姆刚参加完一个在医学会议后就往回赶。到家后发现梅勒妮不在。打了几个电话,到湖边找了两次,最后才发现梅勒妮留给他的纸条:“萨姆,我爱你、莎嫫儿还有安迪。”

周六晚,梅勒妮来到了林肯公园对面的假日酒店(见图),她穿得整整齐齐,礼貌地对酒店前台说,她的包在火车上丢失了,因此没有身份证,是否可用现金订个房间。前台服务生安德森告诉她现金开房不可以。让她等等看,也许有人会送还她的身份证。

周日的大部分时间,梅勒妮都呆在酒店狭小的休息室里,偶尔也和安德森聊几句。

与此同时,梅勒妮的家人在报纸和电视台都登出了寻人启示,她的照片就在假日酒店对面的便利店门口贴着,但是没有人认出她。

安德森交班时告诉接替他的人,不要给梅勒妮开房间,除非她提供身份证明。但是,梅勒妮买通了服务员,用玛丽·霍尔这个名字开了房间。

梅勒妮住进了酒店的最高层1206房间,从房间的窗户上,梅勒妮可以看见林肯公园。那是她父亲最喜欢的地方,每年他都在那里过生日,并和梅勒妮一起散步。

  多么希望昔日重来

第二天早上不到6点钟,一个骑车经过酒店的人看到12楼阳台上坐着一个妇女,他立刻告诉了酒店的服务生。消防队员和紧急谈判专家都赶来了,梅勒妮还和她说了话,但是由于隔着玻璃,没听清楚。

约20分钟后,梅勒妮双手放在身侧摔了下去……

在酒店整洁的房间里,人们找到了她留给亲人和自己的遗言:

在给父母的遗言中她请求他们:“告诉莎嫫儿,在怀孕时我是多么爱她。”

在给丈夫的留言中,她请求萨姆“继续他的搬家计划,并感谢他对自己无私的爱。”

在给酒店服务生安德森的便条上,她写道:“非常抱歉利用了你的好心肠,告诉你的老板这不是你的过错。”

她还给自己写了一张纸条,上面说:“我是多么希望能回到从前。”

她们为何选择自毙?

梅勒妮漂亮聪明。有成功的事业,有舒适的家庭,有爱她的丈夫,有足够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,去任何想去的地方,最重要的是,她拥有了梦想多年的女儿。她怎么可能患抑郁症呢?

梅勒妮是2001年6月11日自杀身亡的。接下来的1个月里,在同一个城市,3个产后妇女先后自杀。

6月18号,在女儿1周岁生日前一天,佳维离家出走,两天后,在密歇根湖上发现了她的尸体。

7月7号,詹尼弗从母亲的黄金海岸公寓溜出去,走到高架铁路上自杀身亡。

7月17号,阿瑞斯撇下出生刚5天的4胞胎突然失踪,最后在密歇根湖找到了她的遗体。

对于产后精神紊乱的原因人们尚不知晓。不过,一些专家相信,分娩带来巨大的生理变化,可能对这种疾病有重要的影响。

怀孕期间的妇女,体内雌性激素和黄体酮的分泌往往能达到最高值。而产后,只需几天,雌性激素和黄体酮分泌量就直线回落到怀孕前的水平。这种其他的荷尔蒙,例如催产素(这是激发哺乳动物母性行为的一种物质)、皮质醇(一般在紧张时候释放出来),在怀孕前后也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。

荷尔蒙可以影响人的情绪和行为。一些研究者认为,一些比较虚弱的妇女,例如以前有过精神疾病记录或者经历过精神压抑的事件,那么这些生理上的变化就可能引发产后精神紊乱。

的确,一开始,别说是家人,就连专家也很难区分这种状况究竟是一个新妈妈紧张的正常表现,还是一种严重的精神紊乱。因为很多产妇在离开医院后的几周里,都会经历“婴儿忧郁症”,表现得爱哭、易怒、敏感。

在英国,有一套产后妇女定期接受精神状况检查的制度。在英国和其他很多国家,患有产后精神疾病的妇女可以和她们的孩子一起待在特殊的病房。而美国没有这样的设施。美国只要求产后6周去医院作一次检查,而就连这仅有的一次检查,也为孩子设置的,他们对于妇女精神状态的诊断缺少训练。而且,很多妇女也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感受告诉为孩子作检查的儿科医生。

大多数的产后精神紊乱患者是通过物理、化学、情感等综合手段治愈。药物治疗的有效率也在60%—70%。但是,要找到合适的药品以及准确的剂量则很难。有一些药品会有副作用,而大多数药品则要在服用数周后才开始起作用。

在美国,没有人统计过有多少新妈妈自杀,但肯定比想象的要高得多。英国的统计是,分娩后1年内死亡的妇女,从1997—1999年有330人,其中自杀人数占25%。

  黛安娜:“希望始终存在”

一些患过抑郁症的妇女这样描述这种疾病:感觉像在沼泽中跋涉,像火车驶过你的大脑,有时候你感觉无法主宰自己的心灵。很多患过产后抑郁症的病人都以为,她们再也无法摆脱病痛的折磨了,然而现实是,大多数都康复了。

黛安娜·林恩是一个临床医生,1992年生下女儿后,她先后接受了4次抑郁症治疗。她在日记中写道,“疼痛像潮水般袭来,胸口似烈火般燃烧。我试图克服这种痛苦,但总是失败。”

但最终黛安娜并没有失败。在长达3年的治疗过程中,她找到了一条缓慢康复的方法。现在,她是产后抑郁症国际支持协会的主席,她的工作主要是帮助那些患有产后抑郁症或者神经紊乱的妇女。

黛安娜说:“患者常常害怕自己不能康复,实际上,这种病是可以治好的。”

专家指出,首要的也是最大的障碍就是要确认病情。很多患者遭受巨大痛苦,但是并不知道自己患的是什么病。

艾米是一名人力资源总监,1998年生下女儿后,也同抑郁症斗争了3年。那段时间,女儿不在身边,她除了睡觉就是哭泣。大学时艾米就患过此症,但是,没有人告诉这种病史还会影响到她的产后。

艾米说:“我的医生没有告诉我,我到底怎么了,我也不想告诉别人,因为我不想让人以为我不能做一个合格的妈妈。”最后,艾米的丈夫建议她去看精神病专家。在尝试服用三种不同的药物后,艾米找到了一种有效的药物。

艾米说:“在服药前,我感觉走路时头晕目眩,服药后,生活才变得正常起来。”

专家指出,除了药物治疗之外,情感支持格外重要。有相似经历的康复患者的帮助对于病人的复员极其重要。艾米不清楚是什么让她彻底康复,她把这归功于一名诊断出她的病情的医生,当然,还有自己坚持活下去的决心。

寻找女儿死因的母亲们

一个医学图书馆里,正在召开一个精神健康会议。参加会议的除了专家外,还有一些因产后抑郁症失去爱女的母亲们。她们当中有梅勒妮的母亲、有詹尼弗的母亲,她们正在自我介绍:

“我是卡罗尔·布劳克,我女儿因产后精神错乱永远离开了我们。”

“我是约翰·玛德,我的女儿和卡罗尔一样也因产后抑郁症去世了。”

这些原本素不相识的母亲来此的目的却是相同的:搞清楚她们的女儿为什么在刚刚分娩后就患了抑郁症,而且很快自杀,以便此类悲剧不再出现在其他人身上。

一看就知道,布劳科和玛德是两种类型截然不同的人。卡罗尔是一位黑人,身材娇小,言行拘束;说话时,手总是要去抚平衣服的皱痕,掸掸身上的面包屑。而玛德则是一名白人,高高的个子,金色头发,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当年做模特的风采。

她们临时住房的布置却很相似,房间里空气清新,到处都堆满了她们搜集来的材料:录像带、宣传册、医学杂志上剪下来的文章,还有好些讲述如何克服抑郁症的旧传单和铺满地毯的旧照片。

其中一张是詹尼弗·玛德的结婚照,照片上,詹尼弗穿着结婚礼服,幸福地挥动着手臂。

一张是詹尼弗12岁时坐在湖上一条木筏上,双手抱着膝盖,一缕黑发垂在她的肩头。

另一张是梅勒妮·思德柯怀孕时的照片,照片上,她的腹部高高挺起,好像要冲破裹在肚子上的红围巾。

还有一张梅勒妮20岁时拍的照片,她坐在一辆汽车里,怀里堆满鲜花,就像一个回家的公主。

从这些照片中,你不可能看到不祥之兆,更无法想象詹尼弗会走上高架(铁路)列车轨道,高举着双手,结束一生;梅勒妮会整齐地叠好临终留言,从12楼跳下去。

剪报还在抽屉里。她读到梅勒妮自杀时,她心想,这事不会发生在她家身上,不会发生在她女儿身上的,所以就塞进抽屉了。她拉开抽屉,寻找梅勒妮妈妈的名字。通了电话后,他们相会在卡罗尔所住的公寓门口,拥抱在了一起。

“早知道我们早就认识了,”琼说,“也早就相互喜欢了。我们连处理伤心的方法都如此相像:不是大哭就是大笑。”

此后,这两个妇女不时见面。卡罗尔说服琼和她一起做广告,做幻灯,供电影正片前播放用。该幻灯告诉孕妇和产妇,假如她们情绪低落,应该接受治疗。她们加入了伊利诺斯产后抑郁联盟,这是一个由专家和热心参与者组成的组织,目的是帮助人们更好地了解并有效地治疗产后抑郁症。

卡罗尔计划在湖边搞一个集会,她订制了黑气球和像婴儿奶瓶形状的海报,在海报上写着那些自杀或者杀死婴儿的母亲。她不清楚活动的效果怎样,但是,她希望活动能成功召开就足够了。

集会举行的那天早上,突然下起了雷雨,卡罗尔担心不会有人来。然而,不久,断断续续地来了300多人。卡罗尔和约翰·玛德带着队伍开始走上大街。卡罗尔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年妇女穿了一件衬衫,上面印着一个年轻妇女的肖像,旁边写着,“贝丝,我们想念你!”卡罗尔跑过去紧紧抱住了那个妇女,拉着她一起走在了队列的最前面。

游行队伍在雨中继续前进,泪水顺着卡罗尔的脸颊流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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